原本还剩十天的行程,被贺京准硬压成三天。
没日没夜地熬了上百个小时,贺京准回了家。
他先去九州看了外婆,遛了会旺财,才换了身衣服,去了非慕。
看见他来了,非慕员工纷纷定在原地,掩不住的惊讶。
贺京准不苟言笑:“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?”
“不是不是,贺总,”其中一位员工连忙说,“就是好久没见您了,我们老板没提过您要回来。”
贺京准唇角不咸不淡地勾了下。
“她呢。”
“哦哦,老板在办公室,”员工结结巴巴,“老板这阵子心情不好,正在骂人,您...您小心点。”
贺京准点头致谢,步子往内走。
越靠近,他表情越冷。
其实江宝瓷根本不会骂员工,她虽然爱恨分明、性格容易炸,却不爱迁怒。
她一向是理智的。
骂人?
骂的是特定的人吧?
果不其然,贺京准站在办公室门外,听见有什么东西落地,随后江宝瓷的声音就传了出来。
她说:“滚出去,你这做的什么玩意,我家旺财随意刨两下也比你做得完美!”
紧接着,是欧阳战吊儿郎当道:“你去医院检查了没,是不是更年期?你看看除了我,谁还敢进来找骂。”
贺京准瞳眸冻成冰块,门都没敲,倏地推开。
里面的人猝不及防看了过来。
办公室的地面散了几张纸,欧阳战正在弯腰捡,江宝瓷坐在电脑前,满心满眼的烦躁。
这一幕定格在贺京准出现。
江宝瓷唇角翕动,眼睛里错愕:“你回来了?”
贺京准低眼,盯着欧阳战看:“我怎么不知道,欧阳家的小公子来这里上班了?”
“你回来了?”江宝瓷起身,还处在震惊中,“你怎么没告诉我?”
贺京准:“欧阳小公子不用上学了吗?”
江宝瓷:“我在问你话!”
贺京准:“这个年纪辍学不好吧?”
“......”
场面诡异地凝固。
欧阳战拿着那叠资料:“我不要工资,任打任骂,有什么不好啊?”
“如果小公子是缺份工作,”贺京准漠然,“我那儿有的是,想要什么样的锻炼都有,能炼到你爹妈都认不出来。”
欧阳战耸肩。
他扭脸,姿态松弛:“姐,你医院赶紧去...”
话没讲完,江宝瓷手里的鼠标砸了过来。
欧阳战灵活躲开,嗖地跑走。
两人相处的样子,仿佛极为熟稔,落在贺京准目光里,带着刺眼的暧昧。
门不知何时关了。
办公室静若死水。
江宝瓷把鼠标捡了回来,再次问:“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?”
贺京准身子紧绷,那强制压下去的淡定逐渐被惶恐取代。
他才走了多久。
她这是嫌他年纪大,还是嫌他不如欧阳战性格松弛会玩。
“贺京准!”江宝瓷怒了,“我在跟你说话——”
男人忽地上前,猝然占据她所有视野,铁臂一兜,狠狠将她扣进怀里,嘴重重碾了过去。
江宝瓷余下的话尽数被他吞掉。
他来势汹汹,一只手掌就能桎梏住她乱躲的脑袋,吻得急促而用力。
江宝瓷挣扎不开,干脆不躲,思念随着他炙热的吻蔓延,开始主动攀住他肩,配合和回应他。
身体远比她的反应要快。
贺京准横抱起她,脚步匆匆地进了她的休息室,又踢上门,手掌用力撕开她碍事的衬衫。
纽扣绷落一地。
他要得急,眼睛都红了,像是要借一场床事平息思念和恐慌。
江宝瓷呜出声,贺京准强势地封住她唇,重重地碾,压在她耳畔逼问:“爱不爱我?”
这才是他。
前几天他是鬼上身,要做一个假惺惺的丈夫。
什么狗屁空间、自由、距离,江宝瓷是他老婆,是他千辛万苦娶到的老婆。
他凭什么不能黏她,又凭什么大度。
不管他什么样,黏人、木讷、爱吃醋爱发脾气、爱计较她的一点忽视,不管什么样——
她都得受着!
贺京准再不想做什么通情达理的男人。
他想要,他就要占据她所有时间,就要让她所有目光和注意力全放在自己身上。
他才不要当那鬼上身的人。
贺京准眼底通红,掐住她下巴,对她水汪汪的眼毫不心软,不断逼问,要从她嘴里得到肯定的答案。
江宝瓷被欺负得太惨,没有还手之力。
贺京准磨得厉害,神色透着偏执和疯狂,嗓音哑得不成形:“你看着我,只能看我一人,你再看别人一眼试试!”
第219章 那我是什么狗?(1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